&esp;&esp;连翘见姜父生气,立马跪俯在地,颤着身子辩解,“主君息怒,奴才万万不敢有此意,求您容奴才细禀。”
&esp;&esp;“说!”
&esp;&esp;“禀主君,并非奴才不上进,也不是奴才不殷勤,实在是那个柳腰腰,他整日狐媚着大小姐夜里去小阁楼相会。奴才每每等到深夜才等到大小姐回来,再去拜见,大小姐便是意兴阑珊了。”
&esp;&esp;姜父瞪大了眸子,大声,“你说什么?我不是在小阁楼还安排了一个侍儿吗,逸儿她那有机会去?”
&esp;&esp;“奴才不敢扯谎,定然是那柳腰腰想法子支走了珍珠,再狐媚了大小姐过去。” 连翘又叩了个头,继续道,“大年夜那日,奴才亲眼瞧见,那个柳腰腰狐媚着大小姐,让大小姐带他出府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