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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该接受(2 / 3)

量把南边昂山的那支武装收拢,让他们把边境守好。顺便问问他们愿不愿意继续跟着种烟膏,一定要拿下他们这条战线。”

魏知珩就笑了,以前猜颂看不上这支部队,身上壮了不乐意穿袄,也不想花钱养支不靠谱的部队,祸来脑袋上了才知道找人擦屁股顶枪。但也没急着拒绝,他本也是打算正面去会一会昂山这一支部队。点点头,答应了:“明白,我会想办法收回这支武装力量。”

余光,一抹淡青色的身影正缓慢地从不远处的小别墅走来。猜颂见他晃神,回过头去瞧,瞧见了人听话过来,立马收敛了戾气,眼神慈祥看着。

“小鸢啊,怎么才过来。”看着安静不说话的女人,猜颂帮她拍了拍坐垫,又吩咐佣人拿条毯子来,避免硬席子碰到腿上的伤口。

文鸢坐下来,面前的盘子很快夹了几片肉,猜颂亲自替她布菜,笑盈盈地伸手拿甜品放在她面前:“这个东西女孩子爱吃,我一个老头子吃不了,发腻,你多吃点,太瘦了。”

又夹起盘子里的一碟不知什么肉:“老虎肉,这好东西也不是天天吃得到,下面的人送上来的两只一岁虎仔子,肉嫩着呢。”

人一年纪大了就爱做父慈子孝的戏码,哪怕刚才两人大吵一架,极度恶劣,现在,猜颂也能装得像样。维护自己的慈父形象。

外人在场,文鸢只能礼貌双手合十,刻意避开那迭老虎肉,埋着头用勺子挖甜品,闷着,也不说话。只想着赶紧吃完饭下山。

魏知珩目光若有若无飘过来,女人原本红肿的脸蛋消下去一些,黄色的灯光下,有些湿润润的。夜风一吹,一股子药味飘来。混杂的还有花露水的香气。

原来是擦了药。这么好哄,打成这副鬼样子,两句话就过去了。

“阿鸢,你也有这么大了,有主见,能做主。我相信是我猜颂的女儿,眼光自然不会差。”

“不过,你说的那个未婚夫家里是做什么的,叫什么名字,能不能养得起你,爸爸总要了解了解吧,你在电话里说他是跟你一起读仰光大学的是不是?”猜颂笑眯眯看着她问,得到了回答后,连连点头,得意地摸下巴,“仰光大学好啊,爸爸没文化,家里能出两个高材生,也算是改一改下一代基因,以后生的孩子肯定又俊又聪明。”

文鸢吃着,突然抬头,补着在书房里没说完的话:“他不知道我的家庭状况,我也没打算告诉他。”

一句话,桌上的人僵住。气氛顿时尴尬。

“所以别再打听了,我不想把他陷入危险之中。”文鸢的话过于尖锐,她就是不想让猜颂知道太多消息,害怕猜颂哪一天会登门拜访,又或者闹出一些别的事情被人找上门。

有外人在,猜颂的脸面挂不住,大约是混着中午的气还没消,他向来脾气暴躁,一张老脸贴冷屁股,实在也无法忍受,搬出来平常训人的威严。

啪一声,筷子拍在桌上,碗筷全部都发震:“小鸢!你就这么跟爸爸说话?”

眼看要掀桌子,魏知珩依旧无动于衷,反倒饶有趣味地又喝了一口酒。

文鸢面前的芭蕉糯米被震落掉在毯子上,耳畔还在传来猜颂斥责她的不懂事。许是也遗传了猜颂的脾气,火气也是一点就燃,筷子被文鸢搁下,她冷眼看着他:“还要我怎么说呢?如果要骂人,我就下山了。”

这顿饭本来就不是她想来,是猜颂给她打电话逼着,才想与其后续无穷无尽的麻烦,不如一次说清楚。哪知猜颂只是口头答应,把人哄着过来,闹那么多事情不说,现在又开始刨根问底。

火药味越来越浓,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碗筷碎裂声,清脆悦耳。桌子被猜颂掀翻,他捂着胸口喘着粗气,又是被气得郁气上不来,颤抖指着:“你、你这样气我,要把我气死是不是!”

医生吓得赶紧上前查看他的情况,一群人围着猜颂转,好在没什么大问题,很快就稳下了情绪。

文鸢低着头,面无表情,像个白眼狼。她不在意那些人怎么看她。

面前突然出现一双修长漂亮的手,和给她递帕子的动作慢慢重合,她错愕抬头,撞进了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子。

她没有接过递过来的甜品,愣了一下,听见他说:“吃点甜的,心情会变好。”

他伸出了手,在众人慌乱,没注意这头的情况时,摸了摸她的脸。文鸢下意识厌恶躲开,就听见他很轻一声笑,晃了晃手里的几粒米饭,很无辜地解释:“别误会,看见你脸上有东西。”

文鸢沉默了一下,保持距离:“谢谢。”

魏知珩突然凑近她耳畔,在女人要挣扎躲开时,用仅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:“他心脏不好,反正你也打算要跟他一刀两断,现在没必要气他,万一死了,那才真的摘不清。”

“你…”她顿住,最后什么都没说。

男人靠近时带来的那股侵略性极强的淡香席卷了她思绪,以至于撤开几秒,文鸢才缓神。

他说的有道理,文鸢清楚。

等场上的狼藉被清理干净,猜颂也平复了心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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