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度倒是挑不出错处,就是这声哥哥喊得让人烦躁。但,按照辈分和关系,似乎也没错。
“不用那么麻烦。”魏知珩依旧没伸手,淡勾了下唇。
文鸢适时地推了推金瑞,缓解了他僵在半空的尴尬。她只想赶紧带人离开这里,想说他们先走,金瑞却问:“要一起吃顿饭吗?”
金敏也对这个漂亮哥哥很喜欢,跟着问:“哥哥,要一起吃饭吗?”
这次没等魏知珩拒绝,文鸢先行替他回答了:“不用!他还有事呢,刚刚还说这次是来仰光办事的,金瑞,我们就不要耽误他了。”
几人看向他。这次魏知珩也随了她的意,将躲躲藏藏上不了台面的角色演透底。
鼻腔轻嗯一声,透着股不耐。魏知珩连话都不想多说,越过身离开,只留下三人面面相觑。
望着远去的身影,金瑞挠了挠头:“你哥哥他,是不是不喜欢我?”
“别想那么多了,他就是这样的性格。”见魏知珩消失,文鸢才推了推他的身体,拉起金敏的手,“我们也走吧,时间不早了。”
半推半就,金瑞才勉强算是过了这一事。
—
魏知珩出来了,还不过半个小时。
赋生看着表,唏嘘不已,他还以为会发生点什么。按照魏知珩的脾性,看什么东西,就是势在必得的事。
他皱起眉,侧过头:“你说这半个小时,能干点什么?”
副驾驶正仰头滴眼药水的人被嗬了声,整只眼睛灌满水,顺着脸颊滴滴答答淌在键盘上。
赋生瞧了瞧他腿上的电脑,又看他握手上挤去一半水的瓶子,顿时心虚。
“对不住了兄弟。”赋生抽纸帮他擦电脑,越擦,时生脸色越难看,一巴掌迅速劈在他脖子上:“滚。”
“痛!哎——你他妈下手真快!好歹咱们是亲兄弟吧,讲不讲情面?”
毫不设防被揍了几拳,他难吃亏,立马揪住时生的领子要砸拳头下去。
“谁跟你是亲兄弟?”时生毫不客气推开他,“我和你这种蠢货没有任何沾亲带故的关系,要是有,早就蠢死了。”
“你这话说的?”赋生不甘示弱,“表亲也是亲,懂么?”
如果是名字辈分上的表亲,时生也并不愿意承认,又一把推开他要搭上来的动作。
外头看,车子猛地一个晃荡,不停发抖,时不时传来咒骂声。
“…”隔着十几米外的大门口,魏知珩眯起眼,“谁在车上?”
“是两位副官。”保镖如实。
车内,时生从窗户一角敏锐看见正走过来的男人,立马松了领子:“还不滚下去开车门。”
赋生觉得他就是条不折不扣的疯狗,不就一台电脑,至于么?东西又没坏,坏了再修就是,犯不上动手。况且机密的数据他也有备份,丢了能再找回。
车镜子里的人脸挂彩一角。妈的,下手真狠。赋生看他云淡风轻用纸擦手的样子,扯了扯唇:“戚,装模作样。”
罢了,这次权当他宽宏大量,不计较。
下车开门,赋生特地瞄了眼。魏知珩的心思向来不显山不露水,旁人难瞧情绪。
“刚刚敏莱上将来了消息,他说要跟您亲自谈。”时生说。
“时间定了吗?”后座,魏知珩点了根烟,打了几次火,没着。坏掉的火机越看越没兴致,吩咐他下去换一个。
赋生没敢多耽误,开车门跑向不远处的小商屋。时生懂事地降下车窗,那枚黑金色的火机被毫不留情地扔出窗外,发出清脆磕地声。
时生接着说:“敏莱上将说时间和地点我们来定。”
他试探地问,“既然时间是我们来定,那要不要先把南边那支武装的事情处理了?视频前脚发过去了,后脚猜颂司令来了电话,让我们快点把事情解决,最好让昂山将军答应后让他亲自来一趟孟邦,还说把吴努处理得利落点。昂山将军那边则是说等着我们去谈,让您亲自去,如果是猜颂过来,他不接待。”
魏知珩捏着烟在手里把玩,忽然望见车窗外的熟悉身影。两人牵着手,两大一小,不知道在聊什么,脸都快笑烂了,刺眼极,还一起上了车,消失在大道尽头。
时生见他久久没回答,以为是事情赶到了一起,他心情不佳。侧过头,魏知珩已经收回视线,目光淡淡对上他,片刻道:“不用,这几天留在仰光,先把敏莱的事情谈和再说。昂山那边,告诉他,一个星期后我会亲自过去,让他等着。”
时间凑得紧,时生也没说什么。
几分钟,赋生买完东西,开门进来递向后座,重新启动车子:“司令,回班莱还是回蒲甘?”
魏知珩在仰光三个住所,一个班莱区的别墅,地段繁华的富人区,一个是头两年买下仰光市区外的蒲甘aureupace酒店和度假村。刚挂牌出去就被魏知珩买了下来,甚至把旁边能俯瞰整个蒲甘地区的66米的南迈林观景塔也一并买了。
第三处,也在市